江令瓷缓步走出抱厦,就看到牡丹屏风外的身影,走过屏风,轻声唤道,“祖父,哥哥。”
“瓷瓷来了,坐下吧。”江应明看到孙女儿的一颗,眉眼舒展,温声道。
有时候家里有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就是不一样,看了心情就好。
“方才你祖母与我们说过望安伯夫人的打算了,我和你哥哥都认为此事可行,瓷瓷若是喜欢望安伯夫人,我们明日就递信儿给望安伯府。”江应明温和地对江令瓷说道。
望安伯府在京城内想来是一股清流,从不掺和党派之争,也就是因此才能绵延百年至今。望安伯府有意要与他们交好,他们自然不会拒绝。
“喜欢的。”江令瓷小声说道。
第二日,陈氏就让时嬷嬷亲自去城内望安伯府递了信儿,望安伯夫人开心极了,“既如此,我明日便去府上拜访,也不用递帖子了,递帖子倒麻烦。”
“夫人厚爱,是我们家姑娘的福气。”时嬷嬷谦恭地说道,“若夫人没有什么吩咐,老奴这就回府了。”
“嬷嬷走这一趟辛苦了,代我想江老夫人问好。司嬷嬷,去送送时嬷嬷。”望安伯夫人看了身边的司嬷嬷一眼,立马有一位婢女拿着一个香囊塞进时嬷嬷的手里。
“这是必然的。”时嬷嬷垂眸,不动声色地收了,屈膝行礼告辞,与司嬷嬷一同出了望安伯府。
望安伯夫人立马遣人去礼部办公之处与于时闻说了这件事。
安宁终于能放心了吧
望安伯夫人嘴角微微翘起,眼眶中却瞬间泛红,盈满泪水,鼻尖微红。
第二日,望安伯夫人穿了蜜合色桃花蜀锦裙,带上一直沉甸甸的红宝石步摇,高高兴兴地就往城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