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嫣反驳道：“你都看不见，怎么知道我的眼睛很好看？”

“我用心感受到的。”林季屿望进缱绻的夜色之中，觉得这黑暗好像确实没有他之前觉得的那么可怕。

“这次重逢，我证实了我的猜想。”

“热心市民小褚的眼睛确实很好看。”

他从来都没有跟褚嫣说过，博物馆卤素灯下，她无意间抬眸一瞥，便在他的脑海中记了很久。

“而我，也实现了我六岁最大的梦想。”

“什么？”热心市民小褚问道。

“黑暗中有你的陪伴，永远。”

“那后半句——”

褚嫣还想问当初林季屿给她生日后半句的意思。

虽然她懂，但还是希望从男人嘴里亲口听到。

说了那么多话，林季屿的忍耐仿佛带了极限，他以唇封缄，不留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

“黑暗中有你，真好。”

黑夜翻涌成浪，秋日沙哑的树叶在风中阵阵作响，这涌动不安的风一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停息。

沉浸在黑暗中的旖旎风光丝毫没有受影响，浓情浸着细细碎碎的惊呼淹没在男人的臂弯里。

……

褚嫣额头浸着汗珠，疲累的枕在林季屿的手臂上，贴着脸颊的碎发也因为浸透汗水而贴在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