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一直很看好你，赵静也很看好你，我跟她斗了这么多年，连带着手底下艺人你和严棠也当了很多年的对家, 现在想想有些可笑。”

争来争去, 谁也没讨到好处。

“乔成刚签给我的时候, 其实同期也有很多公司给他抛橄榄枝，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我，我以为是我打动了他，没想到是因为你。”

“这本来是无所谓的事情，但我发现的太晚了，导致他因为你的离开，丧失了很多的斗志，现在在剧组里还跟那个唐霁混在一起，不求上进！”

说到这里，唐芸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大概没人能体会到，她发现能让自己拿下金牌经纪人头衔的种子选手，入行不到三个月就开始谈恋爱，那种难以言表的心情。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就被褚嫣有点不耐烦的打断，“芸姐，重点是？”

唐芸见聊情谊已经打动不了褚嫣了，开始直接了当的说：

“重点是只要你肯回到我身边来，我保证一切比原来还好，这组照片也永远不会出现。”

褚嫣沉默了一会儿，她对唐芸也提起警惕。

“那也得先让我看看照片，再决定值不值得吧？”

要是什么都没拍到或者拍到的是没有价值的东西，她也是不可能付钱的。

唐芸像是早知道她会有这样的说辞，“没必要看，都是看图说话的素材，只有存在和不存在的意义，没有看的价值。”

褚嫣继续问道：“那我想知道他们是在那里拍的呢？”

唐芸对答如流：“综艺剧组，山里。”

这些对话看似没什么破绽，但褚嫣冷静下来细细一想，察觉出来很多的不对。

她眼神落在唐芸的身上，不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约莫到了正常人都感觉浑身发毛的时候，她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