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灿激动的声音都破了，她激动道：“你吓死我了你，你终于联系我了！我打你电话打不通，给你发微信你也不回，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了，我还去报警了！”

“我知道。”她刚才看见她发的了。

“你等等，”佟灿的声音忽然变远，“警察同志！不用了，我朋友找到了！对对对她现在联系我了，辛苦了辛苦了！”

佟灿的声音再次拉近：“我现在在警察局，还好你现在给我打了电话，否则他们都要出警找你了。”

管知娴笑了一下。

“师傅，黄洋中路。”佟灿顺手拦了个出租车，上车后她问：“好了，你现在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失踪了一晚上！”

管知娴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声音微弱：“你还记得……那天站在我身后的男人吗？”

……

日暮西山，天边的火烧云衔接成绚丽的油画，乌鸦振着翅膀飞向夕曛。

医院后门，几道影子在地上拉长，抖落的烟灰还没有抵达地面就被微风吹散。

宋庭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冷笑着吐出一口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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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问出来，佟灿那边瞬间没了声，只余浅浅的呼吸在屏幕里发出起伏。

“我不……”

“灿灿。”管知娴直接打断她的话，“我想听实话。”

该死。

佟灿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