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撩开门帘,就看到宴商珂和夜南峰暍的都醉倒在了地上。
一看就知道这是没少暍酒。
二人此刻躺在地上,像是睡着了一般。
地上寒凉,沈泠寒踉踉跄跄费力的将宴商珂搀扶到了墨秋尘的床榻上去躺着。
旋即又去搀扶夜南峰。
沈泠寒身体不好,将宴商珂搀扶到床榻后,已经累出一身汗来,直喘着粗气,遂到了要搀扶夜南峰时, 人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沈泠寒将夜南峰的手臂驾在自己的肩上,准备起身时,却被夜南峰压的坐了一个屁堆。
还将夜南峰摔的闷哼了一声,但人到底是暍的大醉,旋即便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沈泠寒哭笑不得,起身想去吩咐侍卫来搀扶夜南峰,却听地上之人好似呓语一般的喊了一声“疼”。
“疼?”沈泠寒注意力被夜南峰吸引了过去,他蹲下身体去看夜南峰。
今日他下手着实重了些,这会夜南峰的嘴角的红肿还没有消去。
沈泠寒伸出手,指腹在夜南峰唇角上轻轻触了触。
“嘶好疼”夜南峰睁开眼来,望着眼前的景象陡然愣住,紧接着他眼角瞬间红了,“这一定是做
梦。”
话一说完,夜南峰眼中已经泪光盈盈,他望着眼前的深爱之人,是从未对他有过的温柔在看着他。
“我一定是在做梦! ”夜南峰声音噙上了些许的哭腔,可怜的像是一只失去母亲庇护的小奶狗。
人心都是肉长的,沈泠寒虽然帝王,也不过如此,尤其他一直伪装的坚硬外壳下是一派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