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也很无奈,他行医二十载,从未给男子去把喜脉。
但看这二位也不是愚钝傻痴之人,更不可能闲暇无事来戏弄他一个大夫。
遂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他不便去问,他们也不会讲出来。
另有一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男人到底能不能有孕育功能,也是一个迷,所以他不能妄下定论。
“二人‘姑娘’息怒。”大夫望着眼前两名高大的“姑娘”多少都是惧怕些的,遂他和声安抚道:“是这样 的,由于这位姑娘的特殊体质,我是不能确定自己号脉结果,所以只能刚刚那般说辞了。”
“那先生的号脉结果是什么? ”沈泠寒道:“先不用考虑我的特殊体质。”
大夫回道:“根据方才诊看‘姑娘’的脉,不是喜脉。”大夫忙又补充道:“但也有例外检查不出喜脉的时 候!”
“什么时候? ”沈泠寒敛眉问道。
“二人房事没过多久,即便孕育上了,也是检查不出来喜脉的。”大夫说道。
沈泠寒看了一眼宴商珂,垂下眼睫问向大夫,“具体多长时间是检查不出来的?”
这件事在宴商珂面前谈论,一定是很打击他,但沈泠寒也是没有办法了。
“七日之内二人房事过,都是无法检查出来的。”
大夫的话音落下半晌后,沈泠寒都没有再说话。
距离上次萧瑾容对沈泠寒做的坏事,也不过几日,所以即便按照他是女子的体质,也是无法检查出来。
而宴商珂对萧瑾容冒着他的身份对沈泠寒做了那件事的时间,他更加记得刻骨铭心。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番心情,安慰沈泠寒道:“小姐,那我们过几日再来检查。”
宴商珂对沈泠寒的尊重提现在方方面面,每个细节,即便男扮女装也将沈泠寒视为是千金贵人,而他是 伺候他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