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岩又补了一句,“最好一次就让她怀上了,那以后可都是你的好日子,她会什么都依着你了,你就是 她的天,她腹中胎儿的父亲。”
薛岩说的这一点,武夏也不是没考虑过。
可是
“我忍不下心去强暴她,看她在我身下痛苦挣扎的模样我舍不得。”
薛岩“哈”的一声笑了,调侃道:“没想到老武也有柔情的一面啊,是个懂得怜香惜玉之人。”
武夏望着手中的枯草发呆道:“她那么柔弱,就像个易碎品。”
“用药迷奸。”薛岩说的的干脆利落,他在武夏一怔下,继续道:“当年我家那婆娘就是我那么弄到手 的,她不喜欢我,心中有了别人,并且已经向我说的明明白白,不让我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可我不甘心啊, 遂我去药房买了蒙汗药,趁她不注意下到了她的水杯中,然后我就把她睡了,还有一次就怀上了我的孩 子!”
说到此,薛岩感叹一声,朝武夏说道:“她嫁给了我,为我生了一个儿子,我现在过的很幸福美满!” 武夏眉头深锁,在思虑着什么。
晌午时分,到了用餐的时间,墨秋尘端着餐盘进了帐篷,将手中的餐盘放到了夜南峰床边的小几上。 “都是你喜欢吃的菜,快吃吧。”
也是怪了,今日厨子做的都是清淡口的,几本还都是夜南峰喜欢吃的菜品。
挨了五十杖柜的夜南峰只能趴在床榻养伤,什么都不能做。
此刻夜南峰的放下手中正在抄写的清心诀。
他看了一旁小几上餐盘,“也不活动,不消耗体力,便不爱饿了。”
“是兴奋的吃不下吧丨”墨秋尘道:“昨夜皇上与你在帐篷中独处了一晚,然后就怒罚了你,你一定是趁 着皇上醉酒做了什么吧!”
“没有,皇上很清白,是我有贼心,被皇上看出了,遂教育惩罚了我。”
说着,夜南峰改了话题,“这两日怎么没瞧见你带着玄忆上街去玩了。”又道:“总是揪着我暍酒浇仇, 你二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思来想去,夜南峰还是决定过问一下二人的事情,毕竟二人是朋友。玄忆又是玄真的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