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阵眼极为重要,每一次更改都要经过深思熟虑一番,遂罪臣与少帅都是在出征的前一天早 早改好,待出征的一个时辰左右将改好的阵法图纸给布阵的将军们看。”
“敌方是通过什么途径联络到你的?”沈泠寒问出这次事件的关键所在。
沈泠寒话音未落,监狱中又来了一群人。
是萧瑾容和他手下的一众将士。
此刻萧瑾容面色沉静,看不出丝毫情绪,淡淡的说道:“臣想看看皇上是如何审判这两个罪人的。” 沈泠寒面色冷若冰霜,未看萧瑾容一眼,但他已经确定了这次是无法动摇这个恶人了。
他太狡猾奸诈,只能边城的事情处理完后,与他回帝都做最后一击,他真的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不把他处理掉,他死不瞑目,也枉活二世。
他一定要亲手宰了这个人神共愤的恶人。
此时楚安歌开口回答沈泠寒的问题。
“出征的前一天,罪臣与少帅修改好阵法的阵眼从议事的帐篷中出来,回了自己的帐篷暍下一杯水后, 便晕了过去,待罪臣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在敌方军营的监牢中了,然后他们对罪臣用了 刑罚。”
楚安歌垂下眼睫,掩去梦魇般的痛苦,“罪臣熬不过他们的刑罚,便将阵法图纸”
“楚安歌你不配当男人。”国大将军李汉忽然激愤的破口大骂起来,“区区皮肉之苦你都挨不过去,靠出 卖国家,害死众多铁骨铮铮的将士们,来得以苟延残喘。”
楚安歌失神落魄的连连点头,“是,我不配做男人。”
“安歌! ”江世宁涨红了眼眶,都是对楚安歌的痛愔。
此刻副将武夏说道,“敌方若是对军师用了刑罚,那他身上应给有伤势啊!”
说着,他看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诸位,众所周知军营的每一种刑罚都可以让人退去一层皮,可那时 军师失踪了几个时辰回来后,身上并有明显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