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泠寒知道楚安歌要供述罪证了。

可是他为何不让夜南峰去?

沈泠寒叹了一口气,不想再想这些事情。

人披上大氅出了帐篷。

然,沈泠寒一出帐篷却见夜南峰跪在地上。

沈泠寒并没有罚夜南峰跪着,他只是被他气的不想见他。

却不成想他却跪在了这里。

沈泠寒叹了一口气,张了张口,却没有把话说出口。

也好,楚安歌不想见他,便让他在这里跪一会吧。

红袍曳地,沈泠寒从夜南峰身边,头也不低的走过。

监牢中,楚安歌与江世宁二人相对而坐。

“到底是没有躲过去。”江世宁苦涩一笑。

“是我害了你,将你连累成这般。”楚安歌眼中氤氲的泪水,望着手脚都缠着染血绷带的江世宁。

“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江世宁想为楚安歌擦泪,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做不到了。他成了一个四肢都 残废了的废人。

江世宁犹豫一刻,问道:“你你喜欢我吗?”

楚安歌抬手将江世宁耳边的乱发别到了耳后,“我们就在这里拜天地吧。”

说完,楚安歌搀扶着江世宁,两个人开始拜起了天地,最后一礼夫夫对拜后,二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