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想诛杀,碎尸万段萧瑾容,但此刻也不是他与这头畜生你死我活的时候。

因为怀里的人已经遍体鳞伤,脆弱到了极点,身心的伤痛都需要抚慰。

而不是鲁莽的去血腥廝杀,尤其军营中有萧瑾容的势力,不是能让他短时间内就可以诛杀掉萧瑾容的。

萧瑾容能力远超过他的想象,能将他的亲信,最好的挚友都买通,一个暗算偷袭他,一个将阵法图给了 敌方。

一切都需要从长计议。

而当前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他要保护好他的爱人,不要他再承受这种无人性的摧残了。

与此同时,像是挑衅一般,萧瑾容手中仍旧提着那只水壶,神色鄙薄轻蔑。

见此,夜南峰脑中不由浮现方才他闯进帐篷中那残忍的一幕。

他可以付诸生命的人,却被眼前的恶人去肆意侮辱凌虐,夜南峰拔出腰间佩剑,便要去与萧瑾容廝杀。 却听宴商珂道:“走。”

言毕,他抱着沈泠寒离开了帐篷。

夜南峰握着长剑的手背,一道道青筋突起,望向萧瑾容的目光射出锋利如刀的精芒,他盯了萧瑾容几息 后,在极大的隐忍中收了长剑,转身离开。

“卑微的蝼蚁。”萧瑾容对夜南峰是始终如一的不屑一顾,鄙视。

随即萧瑾容回身躺在了沈泠寒刚躺过的床榻,他闭上了眼眸,感受着沈泠寒的气息。

他缓缓的深吸了一口气,“寒寒身上的每一丝气息都是甜香的,品尝过你的那两个人我都会杀掉的。”

宴商珂抱着沈泠寒一路疾步回了二人的帐篷终中,小心翼翼的将沈泠寒放到了床榻上。

他知道沈泠寒身下被萧瑾容折磨的,一定是受了伤。

他转身去吩咐夜南峰,“去将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