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沈泠寒彻底老实下来,不能挣扎,萧瑾容从床单上扯下几条布,将沈泠寒的手腕脚腕缠绕上布 条分别绑在了四个床脚。
“畜生、王八蛋、变态”沈泠寒的骂人技巧并不好,来来回回就是单一的那几种。
而萧瑾容渐渐的冷静下来,面目不再狰狞,又恢复成了那个沉静如水,阴郁凉薄的丞相。
沈泠寒的胃肠不好,畏寒,容易因为着凉后引起呕吐,每一次生病人都会被折腾的瘦了一大圈。
此刻,萧瑾容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沈泠寒的腹部,但沈泠寒羞耻的部位依然被迫敞开在萧瑾容面 前。
“它很脏! ”萧瑾容目光淡淡的盯着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进出的部位。
沈泠寒羞愤至极,怒目瞪着萧瑾容,却是满心的无力之感,在这可恨之人的眼中,自己就好似被他刻上 了独属于他专属物的印记。
自私的一意孤行,像是做为一个至高无上的审判者一般,去定罪惩罚他。
沈泠寒无奈羞耻的闭上了眼眸,这一世自己就是脏了,无法为商珂守着这份已经不洁的贞操了。
他很了解萧瑾容的欲望,他不会给他清洗完,而不去碰他的,甚至他如此急于的给他清洗,便是迫不及 待的要去碰他。
他对自己的这具身体从来就是没有抵抗力。
虽然他一副厌恶嫌弃他的身体肮脏的姿态,但伪装在这张嘴脸之下的却是对这具肉身体的所求。
此刻萧瑾容提着茶壶,将细长弯曲的茶壸嘴缓缓埋了进去。
沈泠寒身体不可抑制的一战栗。
随之身体紧紧绷了起来。
他狠狠的咬着下唇。难以启齿的柔弱被水流充斥着。
“怎么会这样?”萧瑾容手指上沾染了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