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俯身搀扶着沈泠寒下了轿撵,又有侍卫撩开了帐篷的门帘。
沈泠寒走了进去。
此刻楚安歌躺在床榻上仍旧昏睡着。
伺候楚安歌的侍从见沈泠寒来了,忙跪地行礼,“奴才叩见皇上。”
“起来吧。”沈泠寒望向脸色苍白,昏睡中的楚安歌,“军医给他看过,是怎么说的?”
“回皇上的话,军医说军师是服用安神的药物过量所致! ”侍从恭敬回答道。
“服用安神的药物过量?”沈泠寒重复。
侍从又道:“自从少帅出事后,军师一病不起便忧伤失眠,彻夜都无法入眠,遂寻了军医为他开了安神 的药物,算是能入眠了。”
沈泠寒微微蹙着眉心,也没什么避讳的问道:“你可知江世宁与军师是什么关系?”
侍从微微一愣,俨然对沈泠寒这个问题有些茫然,“奴才不知,江将啊不,是那个内鬼,只是军师
病倒了后,来看过几次,其余的奴才什么都不知晓了。”
楚安歌为人和善,非但不难为身边的人,并且谁遇到了困难还竭力去帮助,遂侍从又道:“皇上,自从 军师病倒后,其他将军也来看过军师好几次,不比那个内鬼少。”
明显侍从是在为楚安歌说话。
闻言,沈泠寒这才垂眸望去眼前这个噙着谦卑恭顺,娇小的侍从。
并且,暗道这个侍从到是够忠诚的,明知道如此说,万一有事会受到牵连,却还是为主子说了话。
“你叫什么名字?”沈泠寒问道。
侍从以为沈泠寒要责罚他,忙跪了下来,“奴奴才玄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