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泠寒掩住嘴唇偷偷一笑。

旋即将怀中已经睡着了的宝宝放到了椅子上。

宝宝还是婴孩,所以一个椅子便足够成了宝宝的床。

为了谨防宝宝不甚落地,沈泠寒还将大氅解了下来,围在了椅子的四周。

确保安全无误后,沈泠寒便像只猫儿般的从文案底下钻了进去,撩开宴商珂的袍摆,将自己埋进了宴商 珂宽大的袍摆中。

宴商珂被沈泠寒难得的调皮弄的微微一愣,旋即说道:“哥哥你弄的我都写不好字了。”

果不其然,宴商珂被身下的沈泠寒闹的手一抖,把一个撇划到了“门”字里,还点的很粗很长!

“商珂在写一张就是了嘛! ”身下袍摆内,传来了沈泠寒娇媚软糯的声音。

宴商珂望着纸上那个闯入‘门’字中又粗又长的‘j ’,“哥哥在做什”

“么”子被宴商珂紧紧抿在口中,旋即被一声极为享受的低昤代替了。

宴商珂呼吸渐渐急促,眼眸炽热,被一层爱欲的水汽蒙上,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微微战栗,享受着那灭 顶的快感。

但人却还傻憨憨的坚持着握着笔,在纸张上写着字,不过一张一张皆是因为那越界的粗长比划而作废。

纵然如此,但宴呆呆却还是坚持的写着。

就像这种坚持与身下的销魂是挂钩的,他越是坚持,那蚀骨的享受便会一波胜过一波,节节攀升,欲 仙欲死。

然,意外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生。

正在此时,夜南峰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