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泠寒这具敏感的身体已经清心寡欲了好几个月,这会被面前结实精壮的小男人勾引的已经再无法忍

受。

他晈了晈下唇,靡丽的目光望向宴商珂,“商珂想得到比朕坐在你大腿上还要舒服的感觉吗?”

沈泠寒在欢爱的事情上,永远都是骨子里就透着魅惑的狐媚。

骚的很。

无论是宴憨憨,还是智力底下的宴呆呆,都无法拒绝这种引诱。

旋即他重重的点头。

下一瞬沈泠寒软弱春水的身子便缠了上去,借着水的润滑,将宴商珂包裹了起来。

浴桶的水不断的溅出桶外。

像是一种与生倶来的本能,宴商珂埋头在沈泠寒的颈项,在他白皙娇嫩的颈项留下一串暖昧的痕迹。

帐篷外夜幕降临,已经开始有守夜的士兵在大营中巡视。

然,大营中一处隐秘之处,两个人在交谈,因为天色已经暗下来,遂看不清两人的样貌。

此刻个头稍矮的男人,嗓子中发出隐忍的细碎哽咽声,含着幽怨对另一个男人说道:“我都说了不让你 对少帅下手,你却一意孤行的去动手,我已经够对比起少帅的了,我无时无刻都在煎熬着!”

另一个男人说道:“少帅若是活着回来我们都要死!当初是我偷袭了少帅,才至使少帅被盛无锦击下了 悬崖,而你把阵法图纸给了盛无锦,也是得死。”说到此,男人盱了一口气,“幸而少帅变傻了,已经不记 得那些事情了,否则你就别哭了 ”

男人拿出帕子去给面前低泣的人擦泪,声音放缓了下来,却是百般无奈与压抑着愤恨,“这件事从头到 尾你都只是一个受害者,他们对你做出那般残忍没有人性的事情来,所以这件事不怪你,你没有错。”

“不。”他猛地摇头,哭的越发伤痛,难以自拔,“是我太懦弱了,经受不住”他难以启齿,“如果不

是我把阵法的图纸给他们的,军队就不会大败,死伤无数,少帅也不会成现在这般,你也不会被我连累的成 为了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