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盛无锦再次暍了起来。
真是周瑜打黄盖。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兔肉好吃,沈泠寒拿起匕首,自己慢条斯理的割肉吃。
不小一会,沈泠寒一个人便吃下了半只兔子。
“陛下不要吃的太多了,昨日陛下不适便跟吃的过多有关,大夫都刻意叮瞩过的。”盛无锦话语有些拖 长了音。
沈泠寒将口中香而不腻的兔肉咽下去,“朕难得如此喜欢吃一样食物,总想着把它一次吃够了。以后就 不馋了。”他真是没有时日去馋了。
盛无锦有时很是不理解沈泠寒的一些话语,但终归这个人是有秘密的。
盛无锦没再说话,继续饮酒。
半柱香的时间后,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都是空酒壶,盛无锦将最后一壶酒暍干后,扔了酒壶,靠着沈泠 寒坐了起来。
一手暖昧的搂住了沈泠寒的肩头,身体也是有意无意的蹭着沈泠寒,其意思再明了不过了。
而沈泠寒依旧吃着兔肉,此刻一只兔子几乎只剩些了骨头。
“你是如何这般快的破了宣晋侯的阵法? ”沈泠寒忽然问道。
盛无锦闭着眼睛,将脸靠在了沈泠寒的肩头,“寻了一个研究阵法的高手,就破了。”
“第一日还吃了败仗,只是休息一日,第三日便破了阵法,你只用了一日的时间便寻来了人,他连宣晋 侯的阵法属性是哪种阵法都没有看到,便奇迹般的破了,可当真是天才啊!”
说罢,沈泠寒眼色一厉,蓦地将手中的匕首冲着身边的人刺了过去。
饶是盛无锦一直警惕着沈泠寒,也不禁沈泠寒如此猝然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