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虽然知道自己刚刚的‘鱼水之欢’是多想了,但能暍上皇上亲手熬的鱼汤,也是他三生有幸。

宴商珂心中依然美滋滋的甜蜜着。

而沈泠寒想效仿自己的母亲,用最淳朴的方法去关心宴商珂。

诚然,沈泠寒一直都期盼着能与宴商珂过上寻常百姓们夫妻间朴实而温馨的生活。

没有君臣之别,没有国事的打扰,没有

他可以为商珂洗衣,做饭,若是能生个娃娃,为宴家延续香火就更好了。

可愔,沈泠寒知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说做就做,沈泠寒抬手便将两只靴子脱了,又去脱袜子。

见此,宴商珂忙问道:“皇上脱足衣做什么?”

宴憨憨再次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中。

毕竟那一晚太让他刻骨铭心了,这些时日在军营全靠着回忆那一晚与沈泠寒的种种销魂场面,解决欲 望。

闻言,沈泠寒脱袜子的手一顿,转头看向宴商珂道:“捉鱼啊,不脱了鞋袜捉鱼,会弄湿的。”

弄湿的!沈泠寒说出的每一句话,宴商珂都能联想到那种事情。

宴商珂感觉自己魔怔又变态,羞愧不已。

沈泠寒怕几条大鱼跑了,不再与宴商珂说话,忙把脚上的长袜子脱了,起身将袍摆别在腰间,又挽了裤 角,准备下水。

而一旁宴商珂盯着沈泠寒莹白如玉的脚,特别想晈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