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还在他的手里,他再愤怒也只是忍下,奈何不得他。
萧瑾容狠狠磨牙,手指攥着骨节泛白,闭上眼眸,深呼吸了一口气,喘着粗气道:“我去想办法解你身 上的蛊毒。”缓缓睁幵幽暗阴郁的眼眸,“不可怠慢我母亲丝毫了。”
“你无权利与朕谈条件。”沈泠寒轻蔑的道。
“你”萧瑾容被气的语塞,只能狠狠一甩衣袖泄愤。
沈泠寒淡淡一笑,“怎么,这就被气成这样了?”
沈泠寒脸上笑意一点点退去,盈满恨意,“你可知朕当时知道自己这十年间掏心挖肺,全心全意待的 人,却每时每刻都想着要攥了朕的皇位,然后杀了朕的心情时又是什么样的!”
萧瑾容阴郁的目光盯着沈泠寒的神色审视片刻,问道:“你可还心悦着我?”
“哈哈哈”沈泠寒大笑了起来,眼中似有泪光闪烁,不答反问,“那这十年间,你有没有心悦朕一时 过?! ”
萧瑾容望着沈泠寒俊美无俦的脸庞神色有些恍惚。
沈泠寒不待萧瑾容说话,像是对萧瑾容说的话,又像是对自己说的话,“朕问了一句废话。”
此刻,沈泠寒体内的蛊虫又开始躁动起来,折磨着他。
窒息般的燥热让沈泠寒脸颊染上了浅浅一层红晕,让他绝美的容颜愈加娇艳撩人。
透不过来气,沈泠寒扯了扯衣领,露出弧度惑人的锁骨。
萧瑾容眸色渐暗,喉咙发紧。
目光不由自主的在沈泠寒粉嫩的红唇上徘徊。
然,像是想起来什么,萧瑾容神色猛然一滞,旋即声音发哑的问道:“宴商珂碰过你几次?”
沈泠寒微微一怔,旋即笑了,次和许多次又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