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容冲沈止曦不耐烦的颦了下眉,“你身为一国王爷,却丝毫国事都不理。”
溢出一口叹息,“都毅王朝藩王盛无锦的封地,与我国只隔一条河,而这条公河,前不久却被盛无锦公然划进了自己的封地领土之内,你认为他是在做什么?”
沈止曦眉宇锁起,“是挑衅,他怕是要将我国边疆城池吞并了。”
说到此,沈止曦眉宇越锁越紧,“此人号称常胜将军,征战杀场十多年,从未吃过败仗,还是都毅王朝皇上的十四弟,嚣张狷狂,又极为受宠,没人敢惹他。”
沈止曦想了想,感觉哪里想不通,又道:“五年前盛无锦来过帝都,当时是沈泠寒刚继位不久,还在理朝政,对于盛无锦的到来他开了宫宴会,盛情款待了一番。
当时盛无锦临走时还特别说了以后要继续友好往来,几年过去,也没与他交恶,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萧瑾容摇了头,表示他也不知晓,猜不透。
沈止曦极为无奈的吐了口气,“如此一来,暂时还真不能动宴商珂了,倘若边城开战,满龙宵国的武将中,怕是也就只有宴商珂能与他抗衡了。”
萧瑾容颦眉,不知在想着什么。
沈止曦一副忧心忡忡的继续道:“可倘若真如瑾容所料,宴商珂与沈泠寒联合起来,瑾容可怎么办啊?”转瞬又道:“宴商珂的势力不容小视,对瑾容的皇位可构成了一定的威胁。”
萧瑾容收回神思,“我决定将沈泠寒软禁,阻止他与宴商珂接触。”又补了一句,“宫外的任何人都不得他接触。”
“可是如此,瑾容便是与沈泠寒撕破脸了。”沈止曦眼眸晶亮,情绪止不住的快意愉悦。
“你那脑子拿出来用用。”萧瑾容越发的不喜与面前之人交谈,忍着耐心,“‘软禁’二字的含义难道你不明白吗!”
说到此,萧瑾容目光透过窗棂望去悠远的天边“撕破脸也要等与边城藩王盛无锦的事情解决了,最好不要征战,宴商珂到底是年龄太轻,不抵盛无锦老谋深算。”
“盛无锦二十八,披襟斩棘在战场十多年,狡猾老道,而宴商珂只是有十八,各种实战都不能与盛无锦比拼,这些年只是打快战,虽有势不可挡的爆发力,但若打持久战,耐力谋略远远不及盛无锦。”
盛无锦曾经一场仗打了三年,最后敌国无将可与他打,俯首称臣割地赔款。
闻听的萧瑾容的话语,沈止曦试探的说道:
“他的实力如此雄厚,倘若打仗,宴商珂不定是他的对手,还耽误我们杀宴商珂,除掉沈泠寒的事情,要不我们和谈,直接割地赔款给他吧。”
萧瑾容眼中一道厉光划过,死死盯着的沈止曦,“龙宵国的江山来的何其不易,岂能是你一句话就把江山土地割出去的。”又道“男人活着要有尊严,头可破血可流,向他人低头,那只是无稽之谈!”
说着,瞟了一眼桌上的酒壶,“妄想将我灌醉了,着了你的道!”
言毕,萧瑾容一拂袖子,噙着一身的沉郁之气离开。
“他为什么对龙宵国的江山土地如此在意?”沈止曦喃喃,“那是沈家人打下的江山啊!”
目光也瞟了一眼桌上的酒壶,“让你就犯并未只有灌醉你一个办法的。”
…………
东方露白,晨风拂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