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你既然都已经笃定朕变了,那朕也无需解释了。
解释就是掩饰,多说无益。
沈泠寒一直静默无语。
萧瑾容整理了一番情绪,叹道:“要寒寒见笑了。”
“你我一个月后便是夫夫了,哪里还有什么见笑的。”沈泠寒轻柔一笑。
“寒寒。”萧瑾容望着沈泠寒的眼睛,“以后不要再来宴府了,宴老夫人那里,我会来探望。”
“好。”沈泠寒答的很干脆,“宣晋侯那里没有大事,朕也不会再见他。”
沈泠寒给了萧瑾容一颗定心丸。却又将自己崎岖狭窄的路上放了一块挡路石,但也是情非得已,无奈之举。
他看了一眼室外,“雨小了下来,回宫吧!”
随后深夜的宴府大门前灯火通明,明黄色的皇家马车在灯光的晕染下,更显明艳。
沈泠寒坐在马车中,心中却是一直惦记的仍旧跪在祠堂里受罚的宴商珂。
车轱辘声打破了夜的寂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驶离了宴府。
萧瑾容坐在沈泠寒的马车里。
沈泠寒身子骨弱,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劳损心神,人又淋了雨,这会已经发起了热,头昏昏沉沉,虚脱的依靠着车壁。
萧瑾容将沈泠寒揽进怀里,让沈泠寒靠着自己。
此刻沈泠寒被病痛折磨的,丝毫透支不出来力气去戒备萧瑾容。
就那么柔弱无骨的靠在萧瑾容怀里,但他阖上的眼眸中晕满了泪水。
萧瑾容在沈泠寒鬓发上落下一个轻吻,人便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
他幽暗深邃的目光透过车窗看去漆黑的夜空。
他要改变主意了,或许…让他活着,更能解他心头之恨。
叫他生不如死又死不了,饱受着身心两折磨。
这比到时一剑结束他的性命,只是让他痛苦一时,要快意的许多许多。
禁脔,凌虐,践踏,玩弄……一定很刺激。
萧瑾容阴郁的眼底闪过一抹幽光。
沈泠寒像是做了恶梦,身体猛地一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