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让宴商珂碰你?我不在你们都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对他有了好感?”
萧瑾容捏着沈泠寒下巴的手指慢慢收紧,沈泠寒抬手要拂开萧瑾容的手,却被萧瑾容的另一只手轻易桎梏住。
萧瑾容手上的力道依然在加大,沈泠寒只感觉自己的下巴要被萧瑾容捏碎了一般。
“瑾容你疯了吗!”
沈泠寒被疼的直抽着气。
“朕哪里让宣晋侯碰了,朕病疾犯了,宣晋侯做为一名臣子理应照顾朕,朕与他什么都没有做,朕更没有对他像瑾容口中所说的滋生什么好感,难道这些年瑾容还不了解朕吗?了解朕心中只有你!”
萧瑾容定定看着沈泠寒的眼睛片刻后,收回了捏住沈泠寒下巴的手,“方才寒寒为什么只打了我,没有打他?”
原来他一直在计较这件事!
沈泠寒不动声色的向后靠了靠身体,与萧瑾容拉开一段距离。
揉着被萧瑾容捏的生痛的下巴,“朕与他不熟。”
闻言,萧瑾容深邃的眼瞳激起一片涟漪,沈泠寒的这个回答虽然简单,但明显他很满意。
沈泠寒继续道:“今晚朕是来探望病危的宴老夫人,之后又因雷雨没法回宫,住在了宴府,朕若是打了人家儿子,算是怎么回事!朕与他家关系,岂能与瑾容相比较,亲密无间。”
说着,沈泠寒借题一把推开越靠越近的萧瑾容,扁了扁嘴,幽怨道:“瑾容刚刚对朕过分了!”
倘若今夜不是在宴府,他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萧瑾容淡淡一笑,无端透着几分邪恶。
他柔声道:“是我太造次了,惹寒寒不高兴了。”
沈泠寒心中莫名一慌,只有一个念头,要尽快脱离萧瑾容的掌控。
心中多受惊,但面上沈泠寒还是朝萧瑾容抿唇一笑,佯装对萧瑾容无间隙的模样。
萧瑾容幽深的目光定在沈泠寒的脸上,噙着贪恋欲望。
面前之人长睫,美眸,精致的如同一副绝世美画。
尤其他笑时,漂亮的眼尾微微上挑,自带深情脉脉的诱人弧度。
甚至垂落在脸颊的几缕青丝,都说不出来的惑人,透着一种慑人心弦的美。
沈泠寒腰身陡然一紧,萧瑾容炽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畔,“我想要寒寒。”
“这里是宴府。”沈泠寒道:“朕的身体还弱,御医说过的要禁欲。”
经今晚发生的种种,沈泠寒感觉自己完全揣测不明白萧瑾容的心思。
此刻沈泠寒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