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这个时候就特别想念陈宫,或者任何一个谋士都可以,赶紧过来和她接个话。而且她明明都看出来了,高顺铁定知道是谁,就是因为吕布不知道,所以死活不肯说。
“你们这群人,包袱就是太重。”
轻哼着带上吕布往前,姚珞每天都去骂一骂陶谦施加压力,现在看着人和旁边的一个与糜芳有那么点相似的男人似乎带着车队走出来时姚珞冷笑着下了马,对着陶谦率先行礼:“陶州牧,别来无恙啊。”
“姚别驾。”
陶谦似乎浑身都不得劲,不想给女人行礼,却又不得不把礼数做全——要知道他本来就想要去浑水摸鱼,结果鱼没摸到反而还被鱼尾巴狠狠抽了一记耳光,现在要是再对兖州别驾从事无礼……
那他这个徐州牧是真的可以换人做了。
姚珞瞥了眼他旁边的糜竺,脸上也多了点冷意:“原来是糜别驾,令弟可真是不一般啊。”
“此事多因我而起,实在愧对兖州。”
糜竺咬了咬牙,但是却又不得不主动低头:“多谢英存饶我弟弟一命,一切罪责全在竺身上,英存要打要骂,竺皆应下。”
“我对你要打要骂干什么,旗上写的是陶,又不是糜,我说得对么,陶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