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居然反应过来徐福叹了口气,对着对面微微拱手:“我今日招待客人,确实没有这个心思。”
“没事没事,元直,你就和他辩一场咯。”
听到这里余纵反而笑了起来,往旁边找了个空位直接坐下,顺手还掏出铜钱捞过来半盘糕点递给了太史慈:“子义,尝尝颍川的味道,看姚先生会不会喜欢。”
“也好,她就爱甜的。”
看着两个人已然有种看好戏的味道徐福咬了咬牙,之前亲娘也就算了,现在一个上官一个战友都在看好戏,当真是把他当猴来耍了。
在军营半年他几乎没有再治过经,大部分读书的时间全部都去教人怎么识字句读念文,然而今日在酒楼中对着人开口,却又完全能不假思索一一把对面驳倒。
经文之意全数了然于胸,言之有物而无虚浮,曾经那种浮躁感已经彻底沉淀下来,看着对面逐渐惨白的脸色徐福却也没有自满,只是在结束的时候又一个躬身。
“元直受教。”
“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并无看不起一说,只不过是因为元直如今找到了一些更值得我去做的事情罢了。”
更值得做的事情?
缓缓将茶水放在手边,坐在旁边桌上的男人眼神扫过那三个人,突然轻轻地笑了起来。
这徐福徐元直,是去了哪儿整个人几乎脱胎换骨,游学也并未让身上带着游侠之气,反而像是有入了什么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