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意的下巴差点没跌掉，“您约孙小姐……明天不是回……”

擎东南已经甩了资料，揉起了眉头，“就这么安排吧。”

第二天是周五，加上姜淮只剩下和擎氏合作的项目需要插手。明面上的事由谢清去，她也只在需要的时候提供一些技术支持，一时间便变得清闲起来。

难得有这样的好时光，姜淮牵着姜诺，亲自送他去上学。

早上的阳光特别好，鸟儿叫得也有力，她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享受着这难得的亲子时光。

“妈妈。”姜诺边吸着豆浆，边开了口，“你，想过爸爸吗？”

这是姜诺来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问及这个问题，姜淮的身子猛然一僵，看向他。姜诺忙摇起了小脑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昨天好像看到他了。”

“昨天？”难道昨天擎东南出现在这周边了？

“也可能错了，我只看到个背影，背影像他。”姜诺又摇起了头。

姜淮看着他，心情突然就复杂起来。擎东南的确来了，自己却一声不吭，是不是太自私了些？

“诺诺想他了？”她轻问。

姜诺还是摇头，“没有，我只要妈妈，外婆和姑姑就够了。诺诺不想他。”

身为儿子，怎么不可能不想自己的父亲。但姜诺知道，父亲做了对不起姑姑和妈妈还有外婆的事，他们不可以住到一起了。就算会想，也不能说。

“诺诺只是看到像他的背影，所以这么问。”生怕姜淮不相信，他急忙解释。

姜淮点点头，那句“你爸爸的确来了”的话，终究说不出口。她和擎东南已经成为不可调和的两端，又何必让姜诺知道，空余为难？

最后，她蹲下身来，将他抱住，“妈妈现在有时间了，可以经常陪你们，诺诺，想去哪儿玩，想做什么，都可以告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