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却不失人性，有血有肉。

日久天长，擎东南一定会喜欢她的。

……

“哥？”

擎细惜惊讶地看着出现在自己门外的擎东南，脸上露出喜悦。

擎东南最近一直都很忙，她几次约见，他都没有见面，完全不似往日那般关怀她。她正担心着呢，他竟然主动上门了。

擎细惜眼里一片流光溢彩，几天的担忧也都消失不见。她迅速奔过去，拉着擎东南的手臂直往他怀里钻，“你最近怎么那么忙啊，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擎东南却推开了她，“正好，我也有话跟你谈。”

他的表情严肃，并不若往日那般温和，语气也有些冷。

擎细惜向来敏感，此时已然感觉到，一脸不安地看着擎东南。

若在以前，她这副样子看着自己，擎东南早就不忍，必定柔下声音来一番安慰，但此时，擎东南却没有这个心情。

“那天那个瓶子，是你自己摔碎的，对不对？”

“这……”擎细惜完全没想到他会问这事儿，一下子僵在那儿，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不是已经翻片了的事吗？

“姜诺……说的？”好久，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立马又揪紧了擎东南的袖，“姜诺是个孩子，他说的话怎么能信？你也知道，小孩子为了推责都喜欢乱说话！”

擎东南没有深追下去，但脸上分明有着对她浓浓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