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澜拗不过，只能扶着她去。

姜诺的病房里，擎东南在。

他低头俯视着孩子的小脸，眉眼下压着疼意。

“你出去！”姜淮一看到他，便冷下了脸，出声。

擎东南抬头看她，“小淮。”

“出去！”她压抑着情绪低吼。如果不是怕吵到姜诺，一定会加大音量的。

擎东南终究不忍她在这个时候激动，只能立起，“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查，还需要查吗？”姜淮冷声反问，不曾去看他的脸，“你的人亲口说的，一切是你做下的，再去查，岂不浪费时间？”

擎东南用力缩了眉，“这件事，不是我。”

“够了，滚！”

她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多听的样子。

擎东南还想说话，欣澜朝他摇了头。

擎东南终是不能再说什么，勾勾下巴，走了出去。

姜淮这才慢慢走到姜诺的病床前，顾不得坐下，一下子将姜诺的手握在掌心，眼泪便哗哗地滚了下来。

小小的姜诺此时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脸上身上，细细碎碎的，全是伤痕。

看着他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的样子，姜淮只觉得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