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忙着给姜诺和孙侨买东西,她经常出入商场,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哪家。
“那又能说明什么?”她冷声问,“就因为我和擎细惜有过节,就认定人是我害的吗?那么,我记得没错的话,骆先生跟我们姜家,也有些过节,这过节长远算起来,也可成为你害擎细惜的理由。”
她不客气地点破。
骆台洲的脸再度一灰,已然意识到骆子媛说得没错,这个姜淮不那么好对付。好在他准备得齐全,骆台洲哼哼着,“姜小姐就别再扯七扯八,把事情拉得没边了。我这里不仅有你进入商场的画面,还有你离开时的时间,跟细惜遇害的时间刚好吻合。”
姜淮依旧冷冷地看着他,眼睛都眯了起来,似乎在看一只小丑在做拙劣的表演。
骆台洲在她的强大气场下差点编不下去,但事已至此,他必须辨下去。
“在看到你之后,我特意查了一下那天关于你的所有监控,发现你那天把车停在了一个水库边上,而后再上车时,已经换了一件衣服。想来那天,细惜的血有溅到你身上,你怕事情查到自己身上,做了些什么。我第一时间去了那一带,找你的衣服,果然……”
骆台洲叫人拿了个透明塑料袋过来。
塑料袋里,装着的是衬有。衬衣原本的颜色是雪白的,此时却沾了血点点。血水已经干涸,但依旧触目惊心。
骆台洲当着众人的面拿出平板,展示自己得来的监控画面。那天,姜淮果然在某个河边停下,在那边呆了一阵子才回去。
姜淮觉得可笑,“骆先生为了给我加罪,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她那日因为想着姜诺和孙侨就要出国,不敢在他们面前哭,所以停车在那头的小河边哭了一顿。至于监控里她回来后衣服缘何变成了别的颜色和款式,连她自己都想不清楚。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换过衣服。
骆台洲却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把那件衬衣拿了出来,“这件衣服是不是你的,拿去专业机构一测就知道。这衣服上头的血迹,我们已经找人测过,就是细惜的。”
这话一出,擎母倒吸一口冷气。
“所以,真是你!”
这一回,连擎东南都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