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听来乱七八糟，毫无章法，但姜淮知道，她是在敬告自己，要把男人装到底，千万别恢复女人的样子。她在怕什么？怕那晚的事情败露，她和擎东南的关系就会没有吗？

姜淮觉得可笑，却不愿意再与她多谈，点点下巴，直接离开。

这一次，骆子媛没有拦她。

姜淮回了天下无尘。

她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没有见任何人，而后拿出一张纸来，按着欣澜的提议，把以前关系亲密的人一一列出。

然而，依旧一无所获。

难不成擎东南说了假话？

她摇摇头，即使两人处于敌对关系，依旧无法怀疑他话的真实性。

姜淮甩掉笔，心烦意乱地靠在椅背上，手习惯性地伸进兜里。

口袋里，躺着一张卡，正是从欣澜那儿拿回来的雷士鹏的内部卡。拎出卡来，姜淮决定好好地找宁婉聊聊，如果她没办法控制雷士鹏，就只能把卡收回了。

这么想着，她大步走向宁婉的办公室。

她的办公室里没有人，倒是休息室的门开着。姜淮在休息室尽头的小阳台看到她。

有什么事这么机密，非得躲到这种地方接电话。姜淮心里想着，并不想偷听，但宁婉却突然提高了音量，“对，我就是嫉妒，她是香城小公主，我什么也不是！但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不想再提，我也警告你，不要跟她说！什么？你还要这样吗？你该知道她的性格，我是不会听你话的！四年前？你给我闭嘴！”

宁婉用力挂断电话，猛然转身，在看到姜淮时，脸上明显浮过一丝惧意，最后剩下的全是苍白。

她好久才颤悠悠地出声，“姜姜……你怎么在这里？你……听到了多少？”

分明一副做了坏事被人抓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