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姜淮泄尽了所有力气,脚一软,跌在了地上。他……还觉得自己是在装吗?
姜淮在出租屋里疏解了好久久心情,却依旧觉得不痛快,一个人,呆呆地,直坐到天亮。八点钟,欣澜打来了电话,“姜姜,你在哪儿,擎东南来了会|所,正在找你。”
“告诉他,我不在!”她懒懒地道。昨晚见过两次,今天实在没有心情再跟他相见。
欣澜的声音里透着为难,“他说去公司找过你,你没在,如果再在这里等不到,搞不好会去你家里。你还是过来一下吧。”
姜淮自然是不愿意他去自己家里的打扰,于是换了衣服,清洗一翻,去了会|所。因为一夜没睡,状态不好,怕他看出什么来,特意戴了副墨镜。
到达会所门口,欣澜迅速迎了过来,“他还在里面,说今天一定要见到你,脸色不好,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担忧。
姜淮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没事的。”
而后,担着欣澜走进了会所。
擎东南果然还在,也不要酒水饮料,一个劲地抽烟,包厢里已经烟气充天。
“擎总这是怎么了?”姜淮压低声音,半是揶揄地开口。
“姜淮,没有给你电话?”他转头,问。
姜淮露出惊讶的表情,没想到他会当着自己这个“江怀”问“姜淮”。
“她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她装傻,问。
擎东南听他这么反问,心下意识到“姜淮”可能对他还没什么感情,心竟松了一下。他走到窗前,“姜淮跟我说,她四年前被冤枉了,她家的保健品没有受污染,是被人陷害的。你怎么看?”
他竟然会找自己问这件事,这让姜淮惊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