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骆子媛赶走,留下她这个什么都不会的,算什么事儿?
擎东南这才出声,“清洗伤口,消毒!”
姜淮对着那一箱子药发呆。
她压根不知道拿什么药来清疮。
手指,在那些药瓶里来来回回,硬是没拿到一样。
擎东南因为疼痛,微白着脸,最后几乎粗鲁地扯过她的手去,按住了其中一瓶药水,“这个!”他的手背宽厚温暖,压着她的手背,别有一种霸道。
姜淮紧张得一阵反弹,像被烫到了似的。
擎东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还怕我对你怎么样?我能对一个男人怎样?更何况我这儿还伤着。”
他的确不会对“男人”的自己怎样,但关键是,她是女人。他这样的动作对身为女人的她来说,无尽暧昧,怎么可能不挣扎。
姜淮有苦难言,只能闷声拿起药水,按着电视里的情节泼在纱布上,而后用镊子压上他的背,小心滚过。好在有衣服隔着,伤口没有砂粒,否则对她来说,又是一个巨大挑战。
弄完这些,她已满头是汗,比伤员还显得狼狈。
最后,是包扎环节。
他伤在背上,创口贴是不够的,只能用纱布包。这意味着,自己得绕过他的前胸去捆纱布。
拿着纱布,她迟疑起来。
“要不,让你的助理或者秘书什么的来弄吧。”
擎东南看她一副默默迹迹的样子,早没了耐心,一把夺过,“我自己来。”说完,便别扭地扭过手去,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