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我还想你做我们孩子的母亲。”
郁琳把手里那瓶无色无味迷药对着郁欢一晃,轻柔吐出的话真让人浑身鸡皮疙瘩抖落。
艹,阴沟里翻船。
郁欢软软瘫在地上,被塞进行李箱时,恨死了自己大意。
以为病秧子手无缚鸡之力,自己大喝一声都能吓得她犯病。
以为人来人往的医院,明里暗里等着自己的保镖,自己就绝对安全。
却忘了扭曲变态的逻辑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也想不到清高自傲的陆铭臣会跟着发疯。还想出这么险的法子公然掳走自己。
三转四绕颠簸好久,郁欢终于手脚有力气撑起身。
在几个膀大腰圆大汉大婶保护下,她乖巧走进一栋木质别墅。没给身侧陆铭臣一个正眼。
一路上,她已迷迷糊糊间听明白了病秧子的成全计划。
不,傻口阴谋。
要自己给郁琳和陆铭臣做代孕母亲,然后以孩子母亲身份重新进入郁家,就算进不了,也是郁家能认可必须容得下的贵妾。
真是伟大的成全啊。只可惜,结果注定悲剧还难堪。
郁欢曾看过童话夜莺与玫瑰。
夜莺用自己的生命之血帮学生染红玫瑰,好送给他心爱的姑娘。
那姑娘却嫌弃学生穷,拒绝了那朵玫瑰,学生一气之下也把玫瑰弃如敝履扔进阴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