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郁欢也神色淡淡,听他说恩师医术更好,术后恢复会更快,也只扯了下嘴角,给了个没情绪的笑。
“郁欢,你是不是不高兴我自作主张我也知道这次事做得有些唐突,但”
宁修远满腹忧心说不出,毕竟,对郁琳的变态恶毒他都没有实证。只凭猜测,谁也不会相信他。
郁欢哪会和他不高兴,这世上最难的,就是有人肯对另一个人无私关心甘心付出了。
只是,眼下她生死攸关,实在没力气想别的,顾及到其他人了。
“我没不高兴,只是担心父亲,你赶紧上去看看,别让他和母亲吵起来。”郁欢无奈劝了句。
“好吧。”
宁修远也知道轻重,眼下她手术安危第一,点点头离开病房。
时钟滴滴答答又是一圈,郁欢终于坐不住了。
她不想坐以待毙,等待林少川那万分之一了。
趁郁琳去厕所功夫,她假借找父亲,顺利离开病房。
只是,刚到通往顶楼的通道。
数个黑衣墨镜身材高大的男子,整整齐齐站拦郁欢身前。
难道郁夫人看穿自己私逃的心思,要破釜沉舟来挖自己的心了。
可自己选的时间很巧,郁琳就要移植手术不能在
不过一瞬,郁欢额头冷汗如雨,随着心惊肉头大颗滚落。
盛夏的风也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