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数八道,别听那些人歪话。都是混蛋的欲加之罪。”
宁修远顿住脚再也顾不得去找人,只紧紧揽住郁欢肩膀安慰不停。
在哭功上,郁欢承认确实不如郁琳那病秧子,必须要借助外力刺激。
好在,不动心的流泪更好把握神态情绪,更会让男人心动心疼。
仰起小脸,泪珠大颗大颗涌出眼眶,郁欢哽咽悲声。
“我,我本来就不是好姑娘,早早就不是了,可我,是真想做个好姑娘的”
郁欢这句话倒是真心,能一辈子做千娇万宠的公主,谁又愿意先做灰姑娘遭罪呢。
反正她不愿意吃苦受累玩艰辛自强路。她只想享受福气。能生下来就在罗马躺赢最好了。
心爱的姑娘哭得如带雨梨花,哀哀跟自己诉着委屈,男人怎么能不心疼呢。
宁修远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哪个女孩不想做高贵纯洁的公主被捧在手心,你一定是不得已你当然善良,不然怎么会要把自己的肾给郁琳”
郁欢被欺压侮辱已经够可怜,那些人还雪上加霜拿别人伤处玩笑。
别说她失贞时还是小女孩,就是成年人谁没个行差踏错的时候。谁敢保证一辈子都是真善美。
到郁家七八年,郁欢连短裙短裤,那些女孩们最平常的衣服都没穿过,永远衣扣到脖颈长裙过到膝盖,懂事守规矩得让人心疼,还不够吗?
想到这些年郁欢过份的谨言慎行,宁修远心下大恸。把病房里对郁琳那些好意都淡了。
郁欢故意借油头,亲手撕破自己的伤疤,就是想把病秧子刚才做戏的作用抵消。
果然,她棋高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