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十分愤然:“整天黏在一起不嫌腻得慌。”
并不会腻的景樽和阿酌在人间逛完了一整座城,入夜寻了客栈休息,可是睡不着,便一起坐在屋顶上。
看这人间点着烛灯,灯火一闪一闪跳跃,从每个窗口透出来,有孩童的笑闹之声,也有大人轻轻地斥责,柳梢下有公子佳人相会,晚归的人寻着等待自己的那盏灯。
城里杨花飞舞,落在两人的肩上,夜晚有些凉风,景樽牵着阿酌跃下,与他回到客房,客房里也有烛灯,时明时暗。
阿酌方要去挑一挑灯芯,却被面前人拥在床上。
他轻撑手臂:“你如今不怕被隔壁听见了?”
景樽笑道:“一直都不怕,之前只是以此为借口。”
阿酌又何尝不懂,这人真正爱着他疼着他,才愿意克制。
景樽揽着他有句话想问:“你今天自己穿的也是鲛绡,那么能够瞬间让它消失么?”
“可以是可以,但没必要啊。”
“有必要。”
“为什么?”
[我又不是不许你褪。]
“我急。”景樽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