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龙骨刀起身,走出客栈,一挥刀,斩掉这客栈的屋顶。
而后惊愕看看手里的刀:“这龙骨刀怎么好像变厉害了。”
“刀怎么会变,一定还是我本身变强了。”他把自己赞了一番,看那客房和后堂有诸多黑点攒动,挥刀一阵光点闪过,黑点恢复成仙门弟子,他方扛着刀叹道,“何苦来哉,我也没有怨气。”
另一边,胡一青刚从一废弃的古楼里走出,把里面的弟子们都带了出来,一众人蹲在门口大喘气,有人向她拱手:“胡姑娘,方才里面一堆血肉模糊的鬼魅,你怎么不惧?”
胡一青绿发一甩,赤红眼睛看他:“有什么好惧的?”
“刚才里面有个声音,说你姑娘家怎么如此胆大。”这弟子补充,“不是我说的,就是那个奇怪的声音。”
“我知道。”她摆手,“那是个专门找寻人弱点的魅术,我是女子但我不胆小,它失算了。”
“对对对。”
说话间颜双红也带着一些弟子赶来,胡一青想及自己的境遇,问她可有遇到那魅术,颜双红点头:“遇是遇见了,但没受什么阻拦,我进了一家纸砚铺子,它当着我面烧掉一些上好宣纸,我的确是恼了,但真正的热爱是毁不掉的,它想错了。”
栾三皂与于四白也在街口汇合,栾三皂鄙夷摇着头道:“温柔乡,呵,魅惑之术都还不如我,也好意思?”
而于四白投过来一个白眼:“为什么你见到温柔乡,我见了无数病骨沉疴之人?”他挥了一把头上的汗,“我一魔修,万万想不到还有悬壶济世的一天。”
“不过呢……”他又笑,“我那些技能,还能够帮助世人,挺叫人欣喜的。”
适此几人基本汇合,巷子里景樽与阿酌也走了过来,便有人问他们可听到那魅术之声,两人听是听到了,但当时忙着,没怎么用心听,不知道它说了什么。
待得知这几人境遇之后,景樽瞥向那天边悬挂的彩虹:“鬼王被激愤怒之心,妖王被蛊憎恶之心,胡一青为惧,颜双红为爱,栾三皂是欲,于四白为喜,正是那七情之法,好在诸位皆破除了。”
“那为什么你二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