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继续。

莫名其妙还想听是怎么回事。

[我让他衣服消失是很容易,可他笨手笨脚,我的都还得自己解。]

景樽:有吗,每一次都是我解的啊,只是慢一点而已么,我也怕撕破呀,这里必须要指名批评照砚山,统一配发的衣服真的很不结实。

[而且技术也就一般。]

!!!

!!!!

[我一蹙眉他就停,问我疼不疼,不是蹙眉就是疼好么?]

好!!那我以后不问了!!

[有时候说求求他并不是求饶,人家不好意思说,他怎么就不懂呢?]

所以你说求求我,是让我继续?

[还有,干嘛一直问我累不累,我其实也不费什么力气啊?]

[为什么要问我求偶期到没到,谁说非得求偶期才可以?]

……

景樽决定,还是永远不要把能听见他心里话的事情说出来了,他怕师弟找不着地缝钻。

他从阿酌手上跳下,跃上床边的识途戟。

阿酌连忙收心:“你要去哪儿?”

“我该回去了。”

“这就回了啊,是明天才会再出现吗?”

他暗笑:“对啊。”

其实,他只消进去把自己的魂识收回来,彻底恢复,立刻就能回来了,可是想逗一逗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