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排除我?”

“要不然呢。”阎厄道,“到底是谁呢,也没见他与他人熟悉啊,哎……”

景樽奇了:“你为何这般发愁?”

跟你有什么关系?

阎厄闷声道:“关系可大了,我怕那人要揍我。”他指一指阿酌手上的玉扣,“这个婚契的法印,除了姜雪行,没人能取得下来。”

景樽看向那法印,莹莹微光若隐若现,是上界施的:“婚贴上不是写的姜雪行的名字吗?”

“不知道为何能够转,我对姜小师弟可真没有非分之想,但我怕他那道侣不相信。”

景樽切齿道:“他的确很想揍你。”

“你也看见了这是有原因的,到时候万一他找我麻烦,你可得帮我说说好话。”阎厄又愁眉苦脸,“所以到底是谁呢,这又怎么解呢?”

“你死了,就解开了。”

对方惊而站起,惶惶笑道:“如果能有别的办法是最好的了,我还不是那么想死。”

景樽没再回话,坐在床畔静静看着阿酌,看他眉头紧蹙,睡得很不安稳,好似做了不好的梦,紧张地摇头,又陡然睁开眼,猛地坐起来。

四目相对,眼前人却看不见他,他的阿酌大口地喘着气,额前的发全被汗湿,他伸手轻轻地拂,指端从发间穿过。

作者有话要说:景樽:鬼王你是有多不敢相信阿酌的道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