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姜雪行自然是没有防备的。

阎厄听此话一惊,连忙松开他,看他失去支撑瘫倒在地,又想去扶,一双手悬空几许,还是收了回来,人也退到最远处:“你别怕我,我这人虽不是多高尚,但也决计不会乘人之危。”

阿酌扶着床畔慢慢起身:“我不怕你,你碰不了我。”

“对对对,我肯定不会。”

阿酌虚弱地笑:“鲛人族一生只能认一人。”

他的鱼尾已勾住了景樽,无论在水中还是在岸上,是鲛人形态还是人形,旁人都碰不得了。

“你……”阎厄思量了一会儿,也想得比较深入,“你已经……”他瞪大眼睛问,“谁啊谁啊,我认识吗?”

阿酌无奈,这个时候你还有闲心八卦。

阎厄却是好奇心十足:“你大师兄一声不吭就要成婚,你呢,竟然都已经有道侣了,你们落月峰都是这样闷声做大事的吗?”

还好,你们师尊和孟师弟没有怎样,不然可真要惊掉下巴了。

提及大师兄,阿酌心中更添愁绪,一时失神未回话。

没等到回应,阎厄又嘀咕:“你师兄那位我都还没问出来是谁,你又来一个,那你回头要补办婚事的么,我还是早点准备两份贺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