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照砚山,筱举应了他的请求,说好歇息几日就跟他走,玄湮便留在照砚山等着,正趁此去找长风帮他复原龙骨刀。
筱举倒不是为了多休息几天,他掂着那聘礼单子,问阿酌:“我还等景樽来呢,他人呢?”
阿酌垂眸:“暂时来不了。”
“他反悔了?”师尊挽起袖子,“胆敢如此对你,我第一个不饶他。”
师尊知晓景樽身份,孟夕昴也不是外人,阿酌将那南海之事与他们说了,也坦白自己在魔族身份,并请示这三个月他打算去魔族。
筱举没意见,只是很奇怪:“那沉沙阵景樽怎么可能破不了?”
他思量几许,也把玄湮叫过来问了细节,却更是疑惑:“阵外有屏障,还是出来的时候才出现,进去的时候没有,难道是后来有人加上的?”
谁这么无聊?
思量未果,好在景樽说三个月后能出来,只是这下聘又得往后拖,那时候他大抵也从妖族回来了。
其实初接到册子,他是震惊的,但细想又觉有迹可循,此下看阿酌愁眉不展,有心去分散一下小徒弟的注意力,便绕到他面前笑道:“你们是怎样走到一起的?”
“不好说。”阿酌低头。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谁先喜欢谁的,谁先开了口,说了什么话,总不能谁都没开口就走到一起了吧,那谁能明白?”
旁边二徒弟听着,似有所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