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便到了后殿,景樽目光扫到帷幔轻拂的床榻,在这灼热气息中恢复一丝清明,到底还是绕了过去,拥他落在水中。

等从温泉中出来,天已经亮了。

阿酌想起昨天还没说完的话:“那秘境如何召唤,也站在庭院中等落叶吗?”

“不是。”景樽道,“‘鸟飞绝’是一花一叶,而‘人踪灭’是一字一句,需要你执笔。”

“写什么?”

“没有确定的,想到什么写什么,而后你写的话语中,其中一个字就是入口。”景樽踱了几步,“上回我进去,是拿着手边诗集抄的,晚酌西窗前,一樽酹风月,‘风’字是入口。”

“好。”阿酌点头,“我现在就来写。”

“不着急,三百年都等了,再等几天也无妨。”景樽道,“这几天我带你逛一逛魔族,你不是说这里的市集很有意思吗?”

“嗯。”眼前人笑,[可是师兄怎么知道我觉得市集很有意思?]

“额……”

[他真了解我。]景樽还没找到理由,师弟已经自己想好了原因。

那集市上的烟火气息,让倾壶山上的月也朦朦胧胧,柔柔和和,两人迎着清风月明,看了漫山遍野的草木繁花。

几天后阿酌伏案,下笔有神,挥毫一首《长恨歌》,叫旁边人看得呆住,好半天,竖起大拇指道:“你的字写得很好,这诗也好,只是,这么多字,入口找起来,不是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