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色绣着凤凰暗纹的宽袍铺在坐椅上,那画着一支红梅的白色面具衬得长发如墨。

景樽不觉勾起嘴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

然而待细看,却见那面具下透出的唇边有伤。

他眉头微蹙:阿酌怎么又咬唇,求偶期到了?

可如今有清心丹,求偶期应当不成困扰才对啊。

此下却是不方便问,三人施了礼后,阎厄开门见山道:“姜尊主,我等前来,诚心想借用……”

“不借。”他还未说完,堂上人已打断。

阎厄一怔:“我还没说借什么呢?”

“不管什么,通通不借。”堂上人手一摆,“送客。”

景樽也诧异,倒不是借不借的问题,只是师弟今日说话的语气奇怪,他之前在照砚山表现出来的样子的确也是冷冷的,可那本身的性格还是盖不住的,虽然语气冷淡,但并没有疏离之感。

此刻却有些不同。

他静默了会儿,内心话也没听见。

师弟什么都没想,他不是装的。

“嘿……”身边人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阎厄恼了,“看样子先礼后兵没用啊,尊主若执意不借,我等便要抢了。”

那堂上人眯眼看他:“有本事你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