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樽:“……”

这是什么无比奇妙的馊主意?

“不是,你以为假扮人家魔族就信啊?”玄湮道,“魔族弟子不知晓他们前任尊主长什么样子?”

“景樽都是戴面具的。”阎厄道,“说不定就能糊弄过去了。”他绕着景樽周身转,“景师弟你的修为高,要不你来假扮魔尊?”

景樽:“……”

我冒充我自己?

亏你想得出来!

他把凑在面前的头拨开:“景樽在倾壶山内是不戴面具的,魔修们认得他,我……假扮不了,何况这位新魔尊也不是傻瓜,我说我是前魔尊,他就会信吗?”

“对啊。”玄湮也道,“就算那新魔尊真的信了,按照正常反应,他要做的事情不是妥协,而是赶尽杀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他要维护自己的位置,就绝对不会让前任魔尊还活着。”

“那怎么办?”阎厄垂头丧气,“要不咱们拜入在魔族门下?”

话还未落已被身边人敲了头,玄湮没好气道:“咱们三个刚从仙门出来,转头就要拜到魔族,你让咱们的师尊如何想?”

“先去魔族吧。”景樽插话,“倒不必拜入,魔族十分好客,我们去做做客,他们想必是欢迎的。”

“你确定?”两人狐疑,魔族他们又不是没去过,那几个护法没有一点好客的样子。

“确定。”景樽不想再多说,抛起迷途杆当做飞行灵器,往倾壶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