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都收了,掌教都没说什么,你怎么那么死心眼。”阎失运什么也没问到,抓着纸团往玄无光身上丢,“不告诉我算了,拽什么,早晚我要把他抓来瞧瞧!”
玄无光接住纸团,揉了一揉往回砸,愤恨道:“早晚我要把他赶出照砚山!”
景樽:“……你们两个是不是当我不存在?”
“你也管得宽。”阎失运被砸到额头,刷刷撕掉几张纸,揉成个大团子向景樽打来,“我要看你师弟,关你什么事?”
景樽一后倾,那纸团落到玄无光身上,玄无光脸色难看,回眼一瞪,直接掀了整本回击,景樽再后倾,那硬壳的本子眼看落到阎失运面上,他急忙抬袖一挡,草纸本子被扬起,不偏不斜,刚好砸醒了监考的暮云长老。
暮云长老一睁眼,殿内飒然安静,几人噤若寒蝉。
长老把本子撕碎,甩袖走到案前:“时间差不多了,都答完了吗?”
未等回话,他抓起景樽的答题纸看了看。
那鉴赏之词为:“上面留了空,左边留了空,右边留了空,下面没有空,构图极精妙。”
长老嘴角有些抽搐:“你还知道构图二字呢?”
景樽道:“这都是昨晚看书的功劳。”
暮云长老:“我没有在夸你。”
他又拿玄无光的答题纸。
“妖兽是黄色的,人是黑色的,衣服上的花纹是红色的。”
长老:“……是否还该表扬你认得颜色?”
再往另一边看。
阎失运啥也没写,画了乌龟和王八,一只头上标着“景”,另一只标着“玄”。
暮云长老的脸从苍白到赤红,此下已转而铁青:“此次考试一个都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