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一人一猫:“……”

景樽有点尴尬:“这个……我也没料到,绳索太长了。”

橘猫暴走:“几百年了,好不容易又收个徒弟,就这样被淹死了!”

景樽靠在铁索边拉绳子:“他是鲛人淹不死,要真死了,也是被你吓死的。”

橘猫拿爪子抚抚脸:“我在后山烤鱼吃,不小心把自己烧了。”

此间修真不压抑天性,修者们可以不辟谷。

景樽无奈摇摇头,拉动绳索,用力一提。

拉上来的人双眼紧闭,没了知觉。

鲛人的身体构造是不会被淹死,但这位……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不太会用自己的身体,在落水时被拍晕了。

他将人搀在桥上,橘猫十分忧心:“不是淹不死吗,怎么没动静了,要不要给他渡气?”

景樽伸手在那鼻息上探了一探:“只是晕了。”

“那先把他抱回落月峰吧。”

景樽点头,将师弟抱起,慢慢往回走。

橘猫窜到他肩上,瞧着那怀里人垂落手腕上的月牙印记,思虑道:“鲛人啊,照砚山不许收的,你这不是找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