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门外传来敲门声,进来的正是严野。
“头还疼么?”他手里端着一杯黑乎乎的东西,递到她面前:“陈醋姜汤,解酒的。怕你嫌不好喝,多加了红糖。”
“谢谢哥。”
她伸手接住,指尖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若有似无地从他指节上扫过。酥麻轻痒的感觉瞬间从被触碰的那一处蔓延开来。
她只穿了一件松垮的睡裙,却难掩曼妙的身段,胸口一片肌肤胜雪。他沉沉出了口气,将目光移开:“以后不要再往那种地方跑了。”
“哪种地方,酒店?”严姝抬起头望着他。颀长的身形与深刻的五官,意外地让人有种安稳感。她又问道:“跟你呢,也不能去么?”
她眸光澄澈,语气真诚又无辜,与昨晚那个醉酒妩媚的女子简直判若两人。
可他的思绪却如同脱缰的野马──她若是跟他到了维斯顿,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也会如同昨天那样,赤着玲珑剔透又小巧的一对足,把裙子拉链递到他手上吗?
他不能想,却忍不住要想,最后,想到连头皮都微微发麻。
沉默中,一个尖锐的女声自门外传来:“我就出国一周不在家,你看看,你看看,又惹出了多少事来?”
说话的是严野的母亲,于海娟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