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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马路对面,又走了好远,他心头那种澎湃依旧没有平复下去。他不知道她清不清醒,更不知道她清不清楚自己亲的是谁。一想到她大概把他当成了谭昊,他就觉得心都疼了起来。

可正在这时,隔着他的运动裤,她的小脚又开始作乱,在他大腿上若有似无地磨蹭着。

他低头一瞧,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蹬掉了一只高跟鞋,圆润的小脚垂在半空中,每一个脚趾都像莹白的贝壳,嫩得不像话。

真是个妖精。

他叹了口气,问她:“你的鞋呢?”

“在脚上穿着呢呀。”她嘻嘻哈哈地答复他,还趁机又晃了晃脚丫,不轻不重地踢在他大腿上。

继而,他没走一步,那脚丫就在他的腿上轻轻地磨一下。

他望着遥远的星空,和酒店的方向,心生感慨:背着她的这两公里路,怕是他这辈子走得最远最远的距离。

终于,两个人回到了酒店。

还好,已经十一点多,平常总爱在楼道里乱窜的几个活跃分子也该洗洗睡了。他从她皮包里翻出房卡,轻手轻脚地刷开她房间的门,径直走进卧室,将她放在了床上。

她穿着短裙,一双腿又白又细又直。他站在床边看着,想着自己方才就是托着这样的一双腿,心里漾出了些奇妙的情绪来。

他把她仅剩的那只鞋子脱下来放在地上,把她身子摆正,给她盖上了被子。

他转身想走,还没迈出一步,动作又顿了顿,继而弯下腰,粗粝的手从她的细腰下伸了进去,鼓捣了半天,隔着衣服,把她胸罩带子解开了。

一大把年纪,他虽然没什么恋爱经验,该懂的他却都懂。他知道,女孩子戴着那个东西睡觉会勒得不舒服,解开还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