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转瞬即逝的交锋之中,贞德出手,而圣乔治则毫不犹豫,反手就将难题又抛回给了贞德。
如果你想杀死贝亚德,不收回旗枪,没有问题,贝亚德的命你拿去,但相对应的,我就可以一剑斩在你的脑袋上;但如果你还想活着,你就必须收回旗枪,抵挡我砍下的直剑,而且,只要你这么做了,我就将掌握局面,成为发起攻击的那个人。
贞德咬咬牙,止住刺向贝亚德的攻势,旗枪微转挥向圣乔治的直剑。
只是一个照面的交锋,贞德就感受到了圣乔治的强大。
那种仿佛被整座大山狠狠压在身上,动弹不得,更加没有选择的感觉,只能说……实在是越来越习惯了。
越发前行,敌人的强大就越发纯粹,就仿佛所有的杂质都被除去,只剩下强大本身。
力量,敏捷,反应,再加上丰富的战斗经验,以及不在乎损失,一心只追求胜利的决意。
这些敌人,依靠阴谋诡计或者欺骗,是不可能战胜的,只有对他们发起正面的猛攻,才可能有取胜的机会。
“铛!”
旗枪震动,猛地将圣乔治的剑弹开,身材高大铠甲护身的战士,此时却灵巧得像个体操选手,他直接借着贞德挥舞旗枪的势头,猛地在空中旋转一周,趁贞德根本来不及收回旗枪的瞬间,直接挥剑自下而上地狠狠劈过去。
不退让,不躲闪,贞德松开握着旗枪的手,他猛地更进一步,完全无视将要把自己斩成两半的直剑,而是直接对着空中的圣乔治出拳,一记干脆利落的直拳,狠狠打在圣乔治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