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反应真快，我喜欢和聪明的年轻人说话。”老人点点头，随后抬起那枯瘦的手指摆了摆，小威廉身后的门立刻关上：“坐吧。”

“姑且一问，这里不会有陷阱什么的吧？”小威廉露出可爱的笑容，她正在高效使用自己的相貌：“老爷爷这么慈祥的样子，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好了，坐下吧，我只是想和你聊聊而已。”老人又摇摇头，手指一指身前的桌子，下个瞬间，桌子上便出现茶水与点心：“你……很有趣啊。”

“有趣？是指我长得很可爱吗？”小威廉露出装作可爱的笑容，满脸少女的娇憨，说实话，看着有点诡异：“谢谢老爷爷夸奖啦！”

“你没有梦，你也没有恐惧。”没有理会小威廉的装模作样，老人微微抬起眉毛，直接说道：“你不是人，但却又有着人的形态与物质构成。”

“……啥？”

小威廉发出了迷惑的声音，她的声音很诚恳很真挚，这回可不是先前那般的装腔作势，而是真的毫无认知，她是真的完全不知情。

“哦？对此完全不知情吗？”老人的眉毛抬得更高，眼神如同刀刃般投向小威廉：“我姑且问得简单些，你，根本就不是通常的人类吧？”

“嘛……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小威廉撇撇嘴，对老人的文化不置可否：“但小威廉就是我，我就是小威廉，这点是肯定的。”

“你是被人制造出来的，这手段并非人类的手法技术……”老人眯起眼睛，死死盯住小威廉不放：“真是奇妙，真是奇妙……竟然有这样的手法……”

“纯粹的魔力构造，用最原初的力进行完美的人体构造，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技艺，而是使用最简单的技艺，真是恐怖的基础理论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