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轻轻,“我已经说过了,潘瑶受伤跟我没有关系。”
“没有为什么。”潘母扭了脸,不敢看盈束的眼睛,“你们要怎么处置都可以,这件事跟别的人没有关系。还有,瑶瑶是无辜的,不要去伤害她!”
盈束看一眼病房里的潘瑶,她闭着眼,对外面的一切一无所知。这样也不错啊,可以没有悲没有苦。她有些羡慕起潘瑶来。与其活着的时候机关算尽,不如躺在这里安享太平。
“潘夫人不是这样的人,我不指望您说出背后的指使者是谁?但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潘母不太相信地扭过脸来看盈束,她的话让其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是因为潘瑶吗?”
盈束没有回答,只是问。
潘母僵着的脸微微松了松,没有否认。
护士从屋里走出来,“你们请的专家来了吗?”
“来了,很快。”潘母应答,此时眼光躲闪,是为了避盈束。她很快接了一个电话,而后快速离开,连招呼都忘了打。没一会儿,她低头哈腰地请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男人和她一起进了潘瑶的房间。
盈束站在门口看,看到男人拿着听诊器认真地替潘瑶做着检查,不时问潘母一两个问题,潘母眼里星星点点,满心期盼,又极为紧张,但有问必答。
盈束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