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赞把她带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那应该是私人的宅子,很安静。他送来一杯咖啡,摆在她面前,“喝点东西吧,你的脸太白了。”
盈束轻轻含首表示感谢,看到褐色的咖啡渍漠名地就联想到了卫青纱和潘瑶身上的血,一阵反胃,吐了起来。白赞吓得不轻,忙搬开了咖啡为她顺背,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这件事,还是跟你有关。”白赞递了张纸巾给她,眸子里一片通透。他不是问,而是肯定。盈束惊讶地看着白赞,被他的肯定弄得差点招架不住。
“不要惊讶。”白赞拍着她的肩安慰,“这件事,只要稍加分析就能得出结论。你盈束不是心狠的辣的人,见不得这种流血事件,所以不会是你本人干的,但你表现得这么强烈,说明你认为这件事是身边人干的。”
白赞这个人,真是恐怖。她咬紧了唇,不敢去点头。白赞虽然和漠成风是兄弟,但他们之间的仇怨并没有就此散去。自己若说错了什么,把漠成风毁了,便麻烦了。
既然怨他,她也不想毁他。
“其实你应该想错了,这件事不是漠成风干的。”
“你怎么知道?”盈束又是一阵惊诧,惊的不是他知道事情不是漠成风干的,而是他竟然愿意帮着漠成风说话。
白赞唇角弯起了一片自信,“漠成风是什么样的人?他能把森漠发展成今天这样的规模,又怎么会做这么幼稚的事?若真要做,秦蓝烟,秦庸还能进牢房吗?”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
只是,管家都说了,漠成风有过问过这件事。
“你被打的事,众所周知,漠成风就算为了你也不会真去毁人家的容。”
“对,漠成风不是你,不太会直接干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盈束点头应付。白赞的脸上竖起几根黑线,得,为人说好话,结果自己惹了一身骚。早知道就什么都不说了。
此时,盈束对自己又责备到要死,如果问清楚一点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误会了。
她趴在桌面上,连撞墙的想法都有了。
森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