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了屋,早有佣人迎上来,“白少。”
白赞巡视了一回屋子:“老爷子呢?”
佣人的脸色一时僵下,默默无声地用下巴点了一下过道尽头的屋子。白赞的脸色立时难看起来,“没日没夜地想着那个女人,他都从来不计较那个女人跟一个道上的混混生过两个儿子吗?”
“白少千万不要这么说!”佣人吓得不轻,忙制止他。白老爷子的脾气在大院里是出了名的,哪怕儿子这么大了,该打就打,从不手软。白家的家教也是特等特地严。
白赞冷哼了几声,立起,“我妈怎样?”
“中午吃得不错,不久前闹了一会儿,现在睡下了。”
白赞含首,上了楼,在楼道里停了一会儿才扭身进了一间房。房里,干净整洁,没有过多的东西,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四五十岁的样子,残留着年轻时的风韵,脸色却显得有些过白。
白赞坐下,将她露在外面的手拾起,握在掌心。好一会儿,他才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起身下了楼。
楼下,白老爷子已经从房间出来,看到他,威严的眸子拧在了一处,“最近都忙什么去了?”
“能忙什么,无非是公司里的一些事。”
白赞表现得极为平淡。他向来跟自己的父亲谈不拢。
白老爷子重重一哼,“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问你,秦庸算怎么回事?”
“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父亲知道秦庸的事,他并不惊讶。
“我跟你说过,你要怎么闹腾我不管,但不能用我的关系去弄!这些话,都忘了?”白老爷子威严的话语几乎能震下天花板来,“到底为什么,要把他弄出来!”
“因为他女儿,我看上了他女儿。”他说得云淡风轻,没有多正经。白老爷子重重一吼:“荒唐!你知道他女儿以前是谁的老婆吗?越来越不像话!”